“施主,禁地之内,你是哪来的铁锹啊?”
“黄杨扁担呀么软溜溜呀那么,挑一挑白米下柳州呀姐呀姐呀。”
拉菲尔刚从昏迷中醒来,就看见三藏在喋喋不休的和宝儿姐说着什么,而宝儿姐却丝毫不理会他,嘴哼着民歌,看起来颇为开心的挖着坑。
这是要给我埋了?
拉斐尔有点慌,想要逃跑,但是发现自己身被麻绳绑的严严实实,耳边还时不时传来宝儿姐悠扬的歌声,让他不寒而栗。
看到拉斐尔醒了,宝儿姐放下铁锹哼着民歌,就到了他的身边,脚踩着他的肩膀,用力勒了勒他身的麻绳。
“唉呦唉呦,轻点!”
拉菲尔算是害怕了,他这是要被活埋吗?
“要不得,你比之前我埋的那个还要凶,得绑紧点。”
之前埋的?
拉斐尔扫视一圈,发现自己的三个队员都还在。
他越来越恐惧,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
“这宝儿姐看似是个学生妹,但其实是个杀人不眨眼,经常挖坑埋人的女杀手?”
宝儿姐勒紧了绳子,又回去兢兢业业的挖坑,脸还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那、那坑是给我挖的吗?”
“嗯!”
宝儿姐回头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随后拿起了水桶,往土坑里倒着水。
“啊,为什么还要倒水呀?”
拉斐尔越来越不懂了,要杀就杀,为什么非要给他埋起来,还搞了这么复杂的程序。
宝儿姐还特别贴心的给他讲解,“水和土调和到一定比例,泥巴会特别贴合身体的曲线,特别巴适。而且活过水的泥巴有吸力,这样就能防止你们逃出来了。你们死的时候也能更舒坦点。”
拉斐尔头直冒冷汗,杀个人还得有仪式感,龙国人真不能惹呀。
他觉得自己也逃不出去了,便跟这宝儿姐搭话,看看能不能放他们一马,“你这坑挖的挺好啊。”
宝儿姐回头向他嫣然一笑,明媚的笑容,仿佛春天的太阳,温和但也不具攻击性。
“无他,唯手熟尔。”
三藏还怕这外国人听不懂,在旁边贴心的解释,“宝儿姐的意思是,全凭后期努力,做久了就熟了。”
埋人能埋熟练了,好家伙,龙国人都是什么人啊?
“球球这位大姐、和尚了,我家里有老下有小,不能死在这里啊。”,拉菲尔也不弯弯绕绕,直接求情,要不是跪不下来,他恐怕能跪地磕几个头。
可是他一求情,其他几人又没反应了,都不搭理他。
拉斐尔不信邪,心想,和尚不是向来以慈悲为怀吗?求求那个碎嘴和尚吧。
“秃头和尚,你大发善心把我们放了吧,求求你了。”
三藏心里也憋着一股劲,他可没忘了,那第一枪可就是奔着他来的,要不是有宝儿姐的炁帮忙阻挡,现在他应该在骨灰盒里等头七了。
“大发善心?我可把我该做的事儿都做了。”他看向拉斐尔,帮他梳理了一遍,自己是如何劝导他的。
“刚碰面的时候,我就劝过你,施主气性不要太大。
你拿枪指着我的时候,我也说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可是你仍然不听劝。
现在被我们抓到手里,没有办法对抗我们,倒想起来求饶了。
只能说,晚喽。”
拉斐尔还想说什么,但是三藏已经不管他了,转头到宝儿姐身边,开始碎碎念。
“都说入土为安,女施主真是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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