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对牧羲的感观不好,听到名字便呿一声:“谁知道呢?他那个欠揍的态度,就应该让小铃铛去治治他。”
秦盏也点点头,没再说话。
做完了所有的事情之后,祁言将东西收拾好,临走前又在秦盏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我回去黑城继续工作了,如果有事情记得打我电话,我会抽空回来看你的。”
秦盏担心被路过的护士看到,连忙点点头:“我知道了,有事情就打你电话。”
“那没事情呢?”
秦盏:“?”
祁言忍不住,抬手在秦盏的额头上敲了一下:“没事你就不能想想我?打个电话和我撒个娇啊?”
秦盏:“……”
他忍不住想问,祁言到底对他有什么错觉,居然会觉得秦盏是那种会撒娇的人。
大概是受过宠的人对撒娇这种技能简直从善如流,可秦盏并不同。
他自小活的很透明,除了祁言几乎没有亲近的人,虽然物质上幸运的没有了需求,但心灵上的空虚是一直补不上的。这也导致了他平时都封闭着内心,更加不会轻易地说出这些在别人看来很正常,而他却觉得很羞耻的话了。
祁言磨磨蹭蹭地又再病房里待了好一会儿,才被电话叫走。
屋里又只剩下了冷清。
秦盏看了一会儿门口,又看了一会儿窗外,正打算着躺下去继续睡觉的时候,门口突然响起了一道稚嫩的声音。
“哇!帅气的哥哥原来在这里!”
他偏过头去看,正见一个穿着病号服的,脸色苍白且秀气的小孩正站在门口,眸子亮晶晶地看着他:“帅气的哥哥!”
房间开着窗,窗口过了风,风吹起小男孩的刘海,牵动着他脸上的肌肉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秦盏不知道怎么,心里蓦然一软,跟着牵动唇角:“你好。”
他局促地坐在床上,双手搅在一起,不知道这时他应该下床,还是应该招呼他过来。
而小男孩看起来很随和,他自顾自地走过来,站在秦盏的面前:“帅气的哥哥,我应该怎么称呼您?”
“我,我叫秦盏。”小男孩一口一个帅气的哥哥,听得秦盏不由得害臊,他顿了顿,也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邵秦康,秦时明月的秦,安康的康,是祝愿我的哥哥也幸福安康的意思。”
“你还有个哥哥?”
邵秦康点点头:“我的哥哥叫邵秦黎,他一直在生病,听说是肾不好加上血也不好,小时候爸爸妈妈为了他很苦。”
想来也是个家庭不好的,秦盏以前家庭也不好,因此遇到那些家庭不好的,心里便不由得生出同情来:“你哥哥也在这个医院吗?”
邵秦康道:“是啊,我爸爸也在这个医院!”
爸爸?
他补充道:“我爸爸是医生,他叫邵裕安!”
秦盏莫名脑子一麻,心里陡然滋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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