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手臂上的烧伤还需要一系列的治疗。
结束蒙脸的阶段之后,秦盏终于拆开了绷带,确定脸上并没有太明显的疤痕之后,才放下镜子,问祁言:“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他这几天天天睡,还担心自己睡着的时候祁言过来,特地让护士帮忙盯着,可是自己醒过来没有见着他,护士也没见他几次过来。
秦盏心里有些没底,好不容易等拆绷带了,才借着这个机会问出口。
“你想我了?”祁言打哈哈地一笑,走过去帮忙将他的桌子撑起来,在他的身后把枕头垫高,“小心手。”
秦盏认真地追他的眸子:“你难道在外面有人了?”
祁言:“……前几天的确有个人……”
他眨巴着眼睛,抬头看着洁白的墙壁,模糊着说,一边悄悄地用余光去看秦盏的反应。
秦盏闻言,薄唇一抿,表情立马沉了下去。
“你吃饭吧,边吃边说。”祁言一边打开饭盒,一边道,“那个人吧……看起来还挺可爱的,小小的一只,像狗狗一样。”
秦盏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
他低着眸子攥着筷子,抿着唇沉默了三秒,可怜兮兮地缓缓将筷子放到桌子上。
然后,可怜兮兮地抓住了祁言的衣服。
“我……我难道就不,不,不……”
他本来想说“难道我就不可爱吗?”可是本来就是保守性格的他,怎么都说不出那样的话来。
不了半天,他只好艰难地改道:“我就不,讨你喜欢了吗?”
祁言:“……”
他从站着的视角看下去,背后是金色的光线,衬得他脸色苍白,眼神无辜,因为瘦了而显得有些大的病号服空荡荡的,风吹进去,病号服便飘起来,可怜至极。
“那个”
祁言一下子攥紧了手。
妈的。
祁言在心里骂人。
也他妈太可爱了吧!
秦盏读不到他的心里活动,沉浸在自己即将被抛弃的悲伤情绪中难以自拔。
他眨眨眼睛,克制而艰难地逼着自己放开他。
手指本来攥着他的衣服,慢慢地往下落,最后只剩下了一片衣角。
秦盏手指微顿,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腰际,最后咬咬牙,收回了自己的手。
祁言没忍住,眸子一沉,直接将秦盏压回了床上。
秦盏惊呼一声连忙抬起自己的左手。
视线里只顾得及看到祁言难忍而滚动的喉结,再者是他迫近的呼吸。
秦盏心里的难过还未散去,便被他吻得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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