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带着他一路左拐右绕地走到了树林边缘,路也渐渐变得开阔起来。
“我记得我过来的时候,有看到地上的动物脚印,合着那只狗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应该有什么容身之处。”
祁言视线落在不远处一个点,果然看到被大雪遮了一半的洞口。
他面色一喜,抱着秦盏正要走过去,倏然。
电光火石之间,秦盏猛拉着祁言往右侧撞下去。
与此同时,一声枪声响起。
两人身体被白雪覆盖的树丛遮蔽,噗通噗通地滚下山去。
不远处,一个人收了枪,顺着痕迹走过去。
两人摔下去的地方被树丛遮挡着,穿着黑色紧身衣的男人静静地听了一会儿的回音,按了下耳蜗中的无线耳机。
“a失败了,秦盏和另外一个人都掉山下去了。”
他说话时,声音带了一分的惋惜。
“我没打中他。”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
雪停了不久,先前落在两人身上的雪化成了水洇湿了面容。
秦盏被冷得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便看到了黑沉沉的天空。
身体像动成了冰块,他僵硬了好一会儿都动弹不得。
记忆慢慢回笼,秦盏想起了掉下去之前的那一幕。
他缓缓地动了动手指,转过头去。
两人大概是躺在岩石上,身下积雪被他们的体温化了一大半,但也索性是因为积雪,反而保护了他们免得承受更大了伤害。
秦盏休息了半晌,起身。
祁言就昏在他的身边,不过看起来情况不太好,依然昏睡着。
他脸色红热,手里紧紧地握着那把手枪。
秦盏将他的上了保险手枪收到了裤带里,检查了下祁言身上的伤势,决定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现在估计节目组里都快乱成了一锅粥,秦盏摸出了手机,发现自己的手里已经没有电了。
他摸出了祁言的手机,发现还有电。
秦盏还没来得及庆幸,困在了接下来的密码提示。
他输入祁言的生日,不对,老爷子的生日,也不对,自己的生日,更不对。
秦盏定定地看了会儿祁言,喉结滚了滚,上前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祁言?你还听得到我的话吗?”
祁言浑身难受的不行,尤其是脸热得如同火炉子一样。
秦盏冰凉的手仿佛是降温剂,祁言两道眉头紧紧地蹙起,将醒未醒,察觉到秦盏想要收回的动作,连忙按了过去。
“渴”他声音嘶哑的不像话。
秦盏手碰到他滚热的脸,心里暗暗一惊,回过神打量了下祁言,才发现他居然只穿了件衬衫。
可现在哪里能给他找水喝?
秦盏不知所措地环视了下四周,最后将视线落在了地上的雪上。
他捧起了一把,等雪化成了水,却又皱起眉头洒到地上“不行,太凉了。”
秦盏迟疑了半秒,判定现在只有雪水是可以止渴的唯一水源,左右权衡了一下,抓了一把雪,小心地去了上面的树叶之类的杂质,便塞到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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