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轮不到你去。”他沉声上前,将自己挂在椅背上的外套裹住小狗,抱着它起来。
“我打电话给时峦,让他们过来接我,你就在这里和村长等雪停了再走。”
村长“不,我不能走!”
祁言脸色十分不好,出现这样的问题,是对人身安全的威胁。
“人身安全要放在第一位。”
他视线扫过秦盏,其中寓意深远,秦盏来不及细查,拉住了他的动作“我陪你一起去!”
“你还是算了。”祁言示意了下村长,“你看好他。”
秦盏犹豫不决,半晌后“可是他们既然要过来的话”
“你冷静一点,他们要自己过来也很麻烦,何况让你们一起跟着回去的话,还要照顾你们两个,万一你的伤势加重,而村长他一把年纪,再精神抖擞,能支撑的住吗?”
这一段话下来,彻底打碎了秦盏的想法。
他不止是想跟着去,还是想保护祁言,可他现在这样,也完全保护不了。
秦盏溃败地低下头,一遍又一遍地气着自己的没用。
祁言视线深邃,描摹着他的脸部线条,不时,叹了口气。
他打了通电话过去,树林里信号并不多好,但好歹还能打通。
简单地说明了情况后,时峦等人也同意了他的办法。
时峦带人过去,祁言从树林里出来,两边汇合后,祁言将狗交给他们,再带人到树林里去找两人,等雪停后,护送两人回到镇里。
路上,时峦说他听完后立马就打电话给了当地报警,可当地只说了登记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消息。
祁言沉默不言,每走一步,腿就陷进深厚的雪中,带得鞋底黏了沉沉的一块雪泥,走的深重至极。
他方向感很好,来时的路他记得一清二楚,大抵是不会出什么问题,也问了时峦,确认了线路。
时间慢慢地走过,不知道过了多久,村长恢复了清醒,撑着身体起身“我们先吃饭吧,吃完了好走路。”
秦盏无话可说,转身进洗手间将手上的血污洗掉。
秦盏想打电话给祁言,但又怕他正在通话没时间接,想了想,还是忍了下去。
两人吃过了饭,又在村长的怂恿下喝了两杯酒,好歹感觉暖和了不少,时间也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现在应该差不多见面了。”村长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枯瘦的指节抠弄着酒杯上的花纹,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严肃而沉重。
“嗯。”秦盏喉结滚了滚,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不想开口。
“先生是个好人。”他仰头喝下一口酒。
“他的确是。”秦盏微微牵唇,却没有任何的笑意。
“我看你们对这样的事情,都没有任何的畏惧?”他微微眯起眼睛,小心地询问着话。
不怪他怀疑,这样的事情,和正常人的世界根本就没有联系,甚至是村长在和大家说他女儿是被枪射杀的,而法医说是被木棍捅了,大家也全都相信是木棍所为,根本不会相信自己身边有一个狩猎场的事实。
“因为我和他是演员,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秦盏不在状态地胡诌着。
“演员?”村长细细地品着这两个字,久久没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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