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弼脸上的烦闷顿时少了不少,爷俩就着曲子和歌舞,开始喝酒。
一不小心就酒过三巡。
读书人的女票......
少不得诗词和行酒令,更何况是晏殊这样的大才。
老晏兴致勃发用筷子敲击碗口:“......”
正准备吟一曲。
突然!
隔壁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和技师的哭泣。
晏殊如同刚刚蹲下准备炸长江,却被老板一个电话从蹲便位叫出来的社畜一样,憋得慌!
他脸色难看地吐出两个字来,“扫兴!”
“谁在闹事儿?”
富弼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老丈人带自己出来寻开心,却有人让老丈人不开心。这种事儿,十个女婿中有十一个都不能忍!“我去看看!”
没等晏殊出言反对,富弼起身就出了门。
蹦滴一脚,目前还算年富力强的富弼直接踹开了隔壁的房门。
房间里的人如同被寒冰冻住了一般。
富弼只见一个绑着藩人头饰的汉子正高举着右手,他的右手上是一条腰带,要带上面还有着远远看去就知道成色不错的玉石。
腰带的正下方,一个衣冠不整的技师正趴在地上,那眼角的泪水正在述说着自己被虐待的不幸。
如果徐浩在这里,定然会惊讶:难道大宋也有S......M?
然后,转身离开。
可惜,富弼不是徐浩,被辽人搞得心烦的他,如今看到不是宋人就一肚子火。“匹那藩人,好大的胆子,居然在汴梁城里闹事!赶紧住手,免得受我大宋刑法!”
“呵呵!”
哪知那藩人不怒反笑,抄着一口蹩脚的大宋官话,“哈哈哈,笑死我了,大宋刑法?老子,四契丹正屎!来你们大送,宣战的!怎地,你敢送我去见官?市区赶紧滚,小心老子连你也一起打!”
契丹正使?
富弼微微一愣,一脸不思议,“你是萧特末?”
“正是老子!”
举起的腰带一下子挥下,打的下方的技师“哎哟”直叫。
嘿嘿~!
富弼差点笑了出来,正愁没能见着你丫的,如今......把柄在手了啊!
赶紧绷住脸,富弼一嘴评头论足,“啧啧啧,就你,契丹使者?一个只晓得对女子动手的人,会是契丹使者?”
举起腰带准备打下一下的萧特末僵住了,酒顿时醒了一大半。
泥煤!
这下打下去,自己就真成了只晓得打女人的懦夫了。
到时候眼前的宋人出去一鼓动......
保不齐明天全汴梁都知道,那丢的就不是自己的脸面了。
“哼!”
想到了这一点,萧特末冷冷一哼,将手中的腰带远远丢了开来。
见得对方不在打女人,富弼也不再多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免得到时候全汴梁都传出宋使和契丹使者在青楼斗殴的传言来。
不过,脸上的烦闷早已消失不见。
“岳父,咱们回家吧!”
一脸懵逼的晏殊被富弼强拉着走出了高档酒楼,脸上还残留着意犹未尽。
见着岳父的神情,富弼高深一笑,“没啥,就是在错的地方遇到了对的人,有些高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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