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院里的男人们都在上班。
好在是给何雨柱干活的工人们在,刘三强赶紧让工人帮忙,用板车把三大妈送到医院。
到了医院,经过抢救,三大妈悠悠醒来,看见于莉忙前忙后,心里不是滋味。
“莉莉,别忙活了,苦了你了,你要离婚,我同意了,你公公那边我来讲,解成的事情你要保密啊,家门不幸啊。”
“妈,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您说他要就是个残疾人,我也等他恢复,可是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可怎么等啊,我让人通知爸了,一会就该到了。”
于莉不想多说话,借口办住院手续,就出了病房。
待了一会,就看见阎埠贵火急火燎的往这边走。
“爸,在这呢。”
“于莉,你妈是怎么了,怎么就晕倒了,出什么事情了啊?”
“爸,你还是问我妈吧。”
没有回答,带着阎埠贵进了病房。
“妈,我爸来了,你们二老先聊聊,我出去一会。”
阎埠贵看着于莉出去的背影,有点疑惑,又看看老伴一脸灰败,犹如精气神被抽空了一般,侧躺在病床上,抹着眼泪。
“出了什么事情了,我正在学校找领导帮忙,打听一下解成的情况。”
不提阎解成还好,一提阎解成三大妈悲从心来,无名之火忽然迸发出来。
“问什么情况,让他死在外面好了,他不争气啊,我怎么生了怎么一个玩意,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说着,嚎啕大哭。
阎埠贵更迷茫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他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别哭哭啼啼的,你想急死我啊。”
三大妈这才止住眼泪,抽噎着说道:“解成的事,有消息了,可是。
。哎,我怎么说啊。”
阎埠贵说道:“怎么了,他参与杀人了?不可能啊,咱儿子你还不知道,别说杀人了,打架都不会,杀人他也得有那个胆子啊。”
“要是杀人也好了,哎,家门不幸啊,他跟那个刘七,他居然。
。
。
”
“他,咱老大?阎解成?不可能,我儿子我清楚,他不可能啊,那为什么还找于莉结婚啊,不可能,听谁瞎说的。”
三大妈就把于莉托人找关系的事情,说了一遍。
阎埠贵听完,一言不发,自己这个儿媳妇,那是没的说,要是有害人之心,就不会嫁进来了,看来这个事应该是假不了了。
读书人懂得多,对这个事情了解的也多,宽容度也高。
但是自己的儿子,是这样的,心里也是心乱如麻,毕竟是男人,还是忍着问道。
“于莉是什么意思?”
“莉莉说要离婚。”
“离婚!要是真的,离婚就离婚吧,咱们对不住人家于家啊,可是这个事情必须保密啊,谁都不能说,这要是传出去,咱们一家子可怎么做人。”
“可是,纸里包不住火啊,早晚都会传出去的,解成如果没有别的事,莉莉的亲戚说,这两天就放回来了。”
阎埠贵皱着眉头,两只手搓来搓去,善于算计的大脑飞快的想着对策。
“要不让解成,出去躲躲?”
“躲躲?去哪躲啊,哪有地方去啊。”
阎埠贵说道:“先把于莉的事情解决了,解成的事等他出来了再说吧,你怎么样了,是在医院休息,还是回家?”
三大妈也心疼钱,说道:“算了吧,回吧,我也是着急上火,上了头了,别的也没有啥事,就别在医院待着了。”
俩人一合计,就喊着于莉办了手续,回家去了。
这时四合院里,何雨柱刚刚进门,走到中院听见几个妇女在那说话。
“老阎家是不是走背字啊,娶个媳妇儿子重伤,好了吧,又被抓走了,三大妈不知道为啥又晕倒了。”
“算计人多了,遭报应了呗。”
“我看啊,是他家那个儿媳妇命硬。”
“别瞎说,那可是犯忌讳的说法啊,想被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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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一想,大概知道什么事情了,三大妈估计是经不起阎家老大的打击,晕倒了吧,别说她了,放谁身上,都受不了,这年头可没有那么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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