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毕队长谈过了。”云想一边看剧本一边说。
“怎么样了？”
“他答应帮忙了。”
云想笑着说：“但你也知道，他那个人，比你还要木讷。哦，不好意思，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
云裳低着头小声说：“没事，你说的也是实话。”
“他还说下次要带我去参观警局呢。”
云裳点头：“那很好啊。”
云想有些得意：“只要我稍稍散发一些魅力，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你用的什么手段？”
“庆功会后，邀请他去酒吧，还教他跳舞。”
云想笑着说：“你应该也知道，男人嘛，随便对他释放一些信号，他就对我着迷了。”
“那在哪见面呢？”
云想说：“他已经在‘云鹤人家’等着了，我一会儿就过去。”
“哦，对了，小云和他的男朋友也在那儿。”她眉头微皱，“这一天天，烦心事真多。”
“小云的事情你其实可以不用管的。”云裳说。
“你就别管了，又不是你的女儿。”
云裳不愿多说：“随你吧。”
云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笑着对云裳说：“那就别浪费时间了，开始吧。”
一身灰衣的云裳罕见地露出了笑容。
......
良久，一个穿着时髦，头发卷曲的贵妇推开内屋的门走了出来。
吴妈站起身，笑着说：“云想老师，您出来了。”
云想笑着对吴妈说：“麻烦你，能不能下楼帮我买一包烟，就是我常抽的那种。”
说着，她从包里抽出两张大钞递了过去。
“当然可以。”吴妈接过钱。
“真是麻烦你了。”云想客气道。
吴妈脸上堆笑：“没什么了，小事情。”
说着，她从桌子下拿出自己的黑色皮包，离开了办公室。
云想看着吴妈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莫名的笑容。
随着笑容渐渐地消失，她转身又进入了内屋，并顺手从里面反锁住了房门。
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身穿灰色老土的衣服，正坐在电脑前看着什么。
云想对着她说：“非常成功，她一点儿疑心都没起。”
电脑前的女人感叹道：“你有时的思想还真让人猜不透。”
“为什么这么说？”
“你常常想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小时候就这样。”
“是吗？”
“小学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家边的废弃屋子里探险，大家明明都很兴奋，只有你明明是小学生，非要装作一副成熟的样子，难怪......”
电脑前的灰衣女人没有回头，不断地叙说着姐妹俩小时候的事情。
而从外面进来的云想则面露诡笑，一声不吭，只是静静地听着。
云想慢慢地从门口向电脑前移动，与此同时，她掏出口袋中的黑色手套，缓缓地戴在了手上。
慢慢地，慢慢地，她靠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终于，她来到了灰色女人的身后。
灰色女人还在诉说着小时候的趣事，口气里充满了怀念，全然没有发现已经有人来到了自己的身后。
云想戴着手套的右手伸进了大衣口袋，不露声色地从中掏出一把白色手枪，将枪口缓缓对准了眼前灰衣女人的头颅。
灰衣女人恰好转过身来，嘴里还说着小时候的故事：“之后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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