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般……”
施舍好几天都不如大蛇丸一个人带来的威望多。
飞段双掌一合。
“之所以效果一般，完全是因为使徒大人您完全不了解灾民的心理。”
“我给灾民施舍粮食，灾民会感激您，但感激了之后呢，什么都没有了！”
“您并不了解灾民对奈亚真正的需求，因此灾民只会感激奈亚，而不会信仰奈亚。”
白渊手指摩挲着下巴，眼帘微垂，若有所思。
“那么我要怎么让灾民信仰奈亚？”
飞段右手打了个响指，示意白渊——重点来了。
“灾民需要奈亚给他们带来归属感，在苦难的人生中，给他们带来安慰。”
“您要维护身为教主的神秘感，您要让灾民相信奈亚的神圣性，您要塑造一个外部的敌人，最重要的是，您要时常恐吓他们，当然，要包装在温情下面。”
飞段说着，面露疯狂之色，似乎已经在想象如何将混沌教派发展壮大。
白渊面露古怪之色，从地上站起，缓步向飞段走去。
“飞段，在这方面上，你还蛮懂的嘛。”
飞段摸着头发，得意洋洋的笑起来。
“那可不!没几两本事本大爷怎么好意思出来混！”
飞段正洋洋得意着，突然白渊一记手刀砸到飞段头上。
“唔——痛痛痛！使徒大人您在做什么啊！？”
白渊将手收回，对飞段淡淡道：
“只是让你稍微收起小聪明罢了，你笑我不懂灾民的诉求，我笑你不懂我的诉求。”
飞段愣住了：
“使徒大人的诉求……”
没错，白渊的诉求是攒够一万点威望值，然后干净利落的走人，进入下一个世界。
他目前，他找到的最方便提升威望值的方法，就是在剧情人物面前展露出奈亚的神力。
吸引灾民信仰，其实是有些吃力不讨好的，灾民信不信奈亚，他并不在乎。
他归根结底就没想过在火影世界建立大规模的组织。
只要攒够威望值就好，其他的能摸鱼就摸鱼，这是他身为奈亚手下“优秀员工”的自我修养。
白渊侧过身去，迈到飞段身后，说道：
“我混沌教派，走的是精英主义路线。”
“精英主义……”飞段喃喃念叨着。
如果使徒大人要走的是精英主义路线，那他刚刚的一套献策，的确是小丑了。
一想到这，飞段的脸一下子羞红。
“可恶！都怪我自作主张，自以为聪明，实际上我才是真正的笨蛋！”
飞段脸上仿佛火焰烧过一般，恨不得找个地窖转进去。
“犯蠢的我，一定会被使徒大人看不起的吧！该死！该死！我真是蠢货！跟随使徒大人追寻奈亚之道的梦想一定会被拒绝的！”
飞段的表情几乎是崩溃的，稚嫩的脸庞几乎在下一秒就要崩溃大哭。
却不料，白渊悠悠的声音慢慢飘进来。
“看你一片诚心，和我一起走吧。”
白渊还是承认飞段有些本事的。
此时的飞段又地狱来到天堂。
“诶，真的吗！使徒大人！”
“快点跟上来，臭小子。”
白渊背对着飞段，向洞外迈步走开。
“使徒大人，走慢点，等等我！”
如果飞段足够冷静，能够回忆起刚才他的句“在温情的包裹下恐吓信徒”的话，他会惊奇的发现，这句话被白渊运用得很好。
飞段不知道，这句话在某古老东方大国有另一种叫法——
甜枣加大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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