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东街派出所,
傻柱和几个凶神恶煞的囚犯关在一起,
领头的是个光头、一脸横肉的彪形大汉,
这些人明天一早就要移交监狱的。
霉运缠身卡起作用了,
傻柱本来不用和这些人关在一起,
但最近派出所人满为患,
唯一剩下的号房又出了点事故不能用,
他就只能和这些悍匪关在一起了。
“喂,那小子,过来给我大哥捶腿。”
傻柱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你丫滚蛋!”
“嘿!”“说谁呢?”
“敢这么跟我老大说话,我看你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众人将傻柱堵在角落里,
那老大也是个有特殊爱好的家伙,
他嘿嘿一笑,
丑恶的面容在昏暗的号房中显得异常狰狞,
“把他给我按住!今儿个我要教教他里面的规矩!”
傻柱这时候才害怕起来,
但,
一切都晚了,
这里不是四合院,
没有壹大爷罩着他。
啊!
凄厉的惨叫冲淡了夜色,
被吵醒的一群看守赶过来目睹了他们职业生涯中最荒诞、难忘的一幕,
短暂的一眼却需要一生来治愈。
整个派出所都被惊动了,
所里连夜将半死不活的傻柱送去医院,
一直闹腾到下半夜,
诊断结果——肛门撕裂!
傻柱的光荣事迹成了东街派出所的奇闻,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很快这事情在四合院也闹得人尽皆知了。
许江望是从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成口中得知这事的,
这下子傻柱算是身败名裂了,
院里在轧钢厂做事的工人不少,
相信他的传说很快便会在轧钢厂流传开来,
以后那些跟他相亲的女青年可都得掂量掂量了,
人言可畏啊,
嫁这么个被别人开过瓢的男人,
说出去多丢份儿啊,
许江望似乎已经预见到傻柱孤独终老的命运了。
午饭后,
他正在跟科室的小姑娘闲聊,
刘干事把他找了过去,
“小许,娄董事长有请。”
他一走开,
科室里都吵闹开了,
“这小许,了不得啊。”
“这才来几天,就开始跟主任称兄道弟了。”
“嗨,谁让人家是娄董事长眼前的红人呢?三天两头往娄董事长的办公室跑。”
“我听说呀,这娄董事长就一个独女,要把小许招为乘龙快婿。”
“真的假的?”
……
“娄叔叔。”
“小许啊,来来来,这边坐。”
“怎么样?这几天在厂里还待得习惯吗?”
“蛮好的,同事们很客气,都很照顾我。”
“那就好,年末了,厂里人事变动频繁,你有什么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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