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河,“……”
“你瞎说,这就是你打的!”江春河大喊。
“我没有……”江米夏头摇成了拨浪鼓,声泪俱下,“我力气再大,也打不过二哥你啊。”
真特么会睁眼说瞎话!
江春河气得七窍生烟,“里正叔,你别听她,我这一身的伤可都是她打的,兔子也是她抢我的。”
“我没打,这兔子是我用砍刀砍的。”江米夏辩解。
“你们两个都别吵了。”江正信喝了一声,接着扫视了一圈,拎起那两只兔子,朗声道,“我方才瞧过了,这兔子上都有砍刀的刀口,很明显是被砍刀砍死的。”
“春河,你既然说这兔子是你撵的,那除了你,有别人看见没有?”
“没……”江春河摇头。
“那你说米夏打你,有别人看见没有?”江正信又问。
“也没……”江春河再次摇头,不过又道,“江米夏就是看附近没人,才打我的!”
“你看见米夏打春河了?”江正信问宋景韫。
“没,我娘子没有打人,是二哥要我家的兔子,我们不给,二哥还说要我们好看。”宋景韫低声回话,声音怯怯,一双眼睛里,甚至还泛着泪花。
“他瞎编的,他俩一家的,说话不可信。”江春河再次嚷嚷。
“他俩说话不可信,你说的话就可信?”江正信喝道,“都是没旁人瞧见,为何就得说你的话是真的,旁的话是假的?”
“我看你老毛病是又犯了,又是自己打不着猎,眼红旁人有东西,就千方百计想着要走,连自己家堂妹的东西都要抢,真不要脸!”
从前江春河就有过这样的事儿。
跟旁人一块打猎,旁人打中了野猪,他便说这野猪是他撵出来,旁人才打中的,说什么也要分一半走。
可他明明就是跟别人分开走,而且是去追一只野鸡。
幸好当时有人瞧见,给那人家做了见证,才把事情给说清楚。
但也因为江春河这事儿,闹得周围几个村对江家村风评不好,上山打猎都要躲着江家村的人人走,江正信因此也气得不轻。
这回又想抢别人兔子,而且还学精了,专门挑没人瞧见的时候抢。
没抢到还下狠手把自己揍成这样,就为了陷害人家三房!
这个江春河不好好收拾收拾,往后就是整个江家村的祸害!
江正信越想越生气,声音也高了几分,“大家伙眼睛都不瞎,心里头也跟明镜儿似的,今儿个的事都知道咋回事,我也就不多说了。”
“好孩子,你俩受委屈了,也别哭了,拿着东西赶紧回家去吧,你们爹娘估计在家也等急了。”
安抚完江米夏和宋景韫,江正信又冲江春河劈头盖脸地一通骂,“你这小子上回的毛病没改,这回还更厉害了!”
“去跪在祠堂门口,跪上半日,到日头落下去再起来!期间不许有人给他送饭!”
兔子给了江米夏,他挨了揍也是白挨,还要被罚跪白天的祠堂……
江春河目瞪口呆,从地上爬了起来,“这不公平!”
“再加一个时辰!”
江春河,“……”
一场风波,因为有了最终的处置结果而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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