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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的目的是针对所有“固定值”而言的。
他认为那九位“固定值”并不是人类对付诡异的最终手段,反而恰恰是一种累赘!
那么问题就来了:
为什么学者不选择直接去杀死那九位固定值呢?
他试了啊!
没看见许承胸口那道早已止血的刀伤吗!
代表了“暴力”固定值的许承是九位固定值中暴露得最早,也是最准确的对象。
数学家从不会在计算上撒谎或者出错。
因此作为第二个出现的“傲慢”,学者自然而然地就将第一个目标定在了许承身上。
谁能想到,那位“暴力”竟然是个连血肉利刃的刀都没办法一刀砍死的怪物啊!
学者接连遭受重创,这才退而求其次,转而试图砍断许承周围的联系。
这是学者对于自己的做法。
他砍断了自己周围的一切联系,这才能够心无旁骛地去完成自己的目的。
既然暴力的固定值无法被杀死,那么就干脆让他跟自己一样就好了,这样跟杀死他也没有什么差别。
……唉。
如果真能这么简单就好了。
学者砍联系的难度,根据人的不同是不一样的。
他可以在瞬间砍断十字路口那些路人的联系,但砍断芊芊身上的联系所花费的时间却是以“小时”为单位计算的。
芊芊如此,许承则更是离谱。
学者保守估计,自己想要砍断许承身上的联系大约需要花费十个小时。
如果是偷袭也就罢了,但许承可不是不同人,不可能在十个小时内都发现不了学者。
换言之,那就是学者必须要和许承正面交战起码十个小时!
学者做不到。
幸好他提前做足了准备,临时启动了第二套应急方案。
他将许承带来了许承女儿的比赛赛场,试图以此来打击许承。
可此刻的学者却有些怀疑,自己真的打击到他了吗?
……
“老先生,你不妨看一看这场比赛。”
学者的目光低沉。
“这场比赛是一个笑话。”
“参与这场比赛的人也是一个笑话。”
“以及,其他类似的参赛者们通通都是一个笑话!”
学者不懂,为什么许承无法理解他所说的话。
“人不需要这种无意义的东西。”
“你看那些赛场上的血、那些倒在赛场上的人、那些断裂的牙齿与骨头……”
“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又到底有什么用呢!”
学者是真的这样认为的。
“为什么不安安稳稳地待着?难道他们是嫌自己的命长吗!”
“达成目的、创造价值,这才是所有人此刻存在的意义,没有意义的是不要去做!”
学者眉头紧皱,向许承低吼着。
闻言,许承轻轻地吸着手里的烟。
“无所谓的。”
学者:“……”
学者:“嗯?”
“我说,无所谓的。”
许承望着场下的芊芊。
芊芊早已被打得遍体鳞伤,连神情都有些恍忽了。
她要输了吗?
冠军要输了?
不过这对于许承来说也是无所谓的。
他轻轻点了点烟灰,目光中满是温柔。
“只要体会过了那些东西,无论结果如何、无论目的如何、无论是否有价值、无论是否有意义……”
“只要体会过了,哪怕最后什么都得不到,也依旧存在。”
“所以——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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