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看羊顶天离去的背影,羊兆青眼睛微眯,心中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不由自言自语道:“拳劲威猛?刚才那个眼熟的人类少年好像就是击败狼流的那个。”
他闭上眼睛仔细回想了一下,这少年当时一直被狼流压着打,但却忽然打出了惊世骇俗的一拳,差点让刚突破妖兵的狼流命丧当场。
羊兆青越想越觉得那少年可疑,但他却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而且与狼流的战斗并没有发现他有使用法术的迹象。
痛苦地摇了摇头,一切都等羊顶天回来再说!
……
“气死我了,真是岂有此理!”
牛矫健在帐内来回踱步,他的精力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在他身上根本没有看到一晚上没睡的痕迹。
他指着天,骂骂咧咧地说道:“等到老子突破妖将,一定压着羊兆青的脑袋喝我的洗脚水!还要诬陷他偷喝我家佳酿!什么羊啊这是?老子一点都不想在这个满是羊骚味的地方呆!”
大家都没理他,牛矫健扛得住困意,他们可扛不住,纷纷倒在床榻上面,鼾声四起。
不知骂了多久,牛矫健终于骂累了,打了个哈欠才软软睡去。
这时,恭叔忽然睁开了眼睛,因为他清楚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恭叔,把傀儡收起来!”
手指结印,嘴唇嗡动,傀儡马潇下一秒就变成了小木雕,它盖得被子猛地塌了下去。
接着,被子又被撑了起来,马潇探出头来,冲着恭叔笑了笑:“恭叔,你看我牛逼么?”
恭叔咧了咧嘴,指了指牛矫健:“你要真有,牛矫健或许想看。”
马潇:“???”
停下!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恭叔这一把老骨头显然累的不轻,看到马潇平安归来,心头一块大石也总算落了地,盖上被子,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马潇却是一点都不困,盘膝而坐,立刻按照大白蛆说的方法修炼起来。
吸纳灵气时舒络经脉,滋养血肉。
待它逆行之时尽力阻止,淬炼经脉。
可就这么一个小周天,马潇整个身体都如同雷击一半,痛得汗如雨下,每一寸肌肉皮肤都剧烈颤抖着。
恼羞成怒,在意念中怒喷大白蛆:“你特么坑我,这功法修炼着为什么这么疼?”
大白蛆嗤笑一声:“谁告诉你要全身淬炼的?就算是主人也承受不了这种痛苦。你每次修炼最好只修炼单一的某个部位,其他部位只要吸纳时滋养一下就行了。”
“那进步的岂不是很慢?”
“你当然可以全身修炼,那样说不定不出一年你就突破到妖将级别了。不过,那样带来的痛楚可能让你灵魂受损。不过也没关系,一个白痴妖将,说不定破坏力更为惊人!”
马潇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急忙问道:“那我先修炼哪个部位?”
大白蛆想了想:“就右臂吧,这里是我的地盘,带你入门正合适。我标记几条关键的经脉,待会紧着它们淬炼。你要是勤奋的话,过不了多久,你就能不借助我的力量,随时打出那样的拳。”
“呵,呵呵!那是你偷我的力量!”虽然心有怨怼,但马潇还是很心动的,毕竟那可是能击杀妖兵的拳法,如果真能掌握,那自己也算有自保的能力了。
大白蛆也不脸红,像是没听到一般,继续讲着课:“那一拳需经过三条经络,以体内元力携带外界灵力,将力量最大程度爆发出来!”
“这也能借助灵气逆行增强威力对么?”
“当然!这些都是主人自创的,当然要把妖灵之契的特性充分发挥出来!不跟你废话了,你继续修炼吧!”
好在胡柠儿对马潇身体的打磨很到位,单修炼右臂时,虽然很疼,但也不是承受不了。而且每次淬炼后的灵气再吸纳,也能起到缓解疼痛的效果。
总之,这种修炼方法很痛苦,但不致命。
一众人睡到下午才醒来,羊兆青照顾还算周到,立刻派手下送来了瓜果蔬菜,甚至还煲了一锅兔子汤。
他虽然性情暴虐,但做事还算有分寸,对他来说有利用价值的,能不得罪就不得罪。软禁牛矫健一行,本来就有些强牛所难,要再招待不周,可就彻底把牛猛得罪死了。
甚至昨天,如果他在的话,绝对不会允许长老那么挑衅几个人类。
越老越像小孩,没有是非观,没有大局观,只会凭借自己喜好做事。更可怕的是,老者不会像孩童一样受人教导,甚至还会有些权威,手握不小的权柄,这样一来,他们带来的破坏力就更大了。
长老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他做那些事情,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单纯的就是,不经过我允许就赐给我家奴隶吃食,这就是在挑衅我,该惩罚!
他为了奴隶揍我家战士,该惩罚!
既然要惩罚,就惩罚得彻底一些!你想要救那些奴隶,我就当着你的面将他吃掉!不但要让你看,还要让你不得不看!
不摧毁你的意志,难解我心头之恨!
羊兆青自然不会学自己的父亲,对内他可以残暴,但绝对不会让自己在外界的关系彻底搞崩。毕竟他心怀壮志,要让自家部落成为天启大陆最大的盘羊部落,甚至统一全天下所有的盘羊族群。
所以,下午他甚至来慰问了好几次。
众人都懒得搭理他,牛矫健也对他嗤之以鼻,他也不嫌尴尬,带着亲和而又官方的笑意跟马二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后来,在夕阳沉没到地平线之下时,有盘羊进来通报说羊顶天回来了,羊兆青就出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而这一段时间,几人的心终于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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