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不算难事,举手就能完成。
储安达回应后,随即吩咐衙役去准备。
与此同时,秦锋又吩咐道:“再请储知县寻个郎中为我家丁治伤,之外请储知县遣人把飞腾实业的掌柜王金虎找来。”
他去了牢房并不等于混合等死,处飞腾实业本身之事外,事关姓霍那厮的很多事情也还得准备着。
秦锋提的几点要求并不难,储安达第一时间便一一应答。
在应了秦锋的吩咐后,随之又开口道:“有何事是需本县能做的?”
储安达但凡是个又担当的主儿,不管姓霍的那厮背后之人是谁,只要姓霍的犯了律法早就什么都不考虑,把那厮拿下了。
秦锋嘿嘿一笑,道:“据那老翁那供词所诉,那厮可也是被告了,储知县要不把他抓来?”
储安达哪敢?
有朝一日若要抓人,那也是朝廷下旨,让他彻底没有后顾之忧的时候。
储安达连连摆手,招呼衙役配合秦锋后,落荒而逃。
跑出老远,这才开口道:“秦东家自己酌情处置就是,有需要本县的地方...”
后半句不知是因走的远了没传过来,还是储安达压根就没说。
反正,后半句说了什么,秦锋一句都没听进去。
没用多久,秦锋一行被关进了牢房。
牢房大概是县衙中最好的,又重新打扫了一遍,除了采光不太好外,其他一切都不错。
秦锋端着茶杯,显得悠然自得。
秦李氏选择相信秦锋,不管是到了县衙还是进了牢房,自始至终都未曾多问过一个字。
倒是那老翁忍不住了,在酝酿几次后,才终开口道:“小...东家...”
老翁喊了几个称呼,都没寻到如何称呼秦锋。
秦锋放下茶杯,给那老翁倒了杯后,道:“我叫秦锋。”
那老翁也没喝水,只是道:“秦东家,老汉的事情?”
秦锋没直接答应,却也给了些希望,道:“我会尽力的。”
那老翁也没因抓到秦锋这个救命稻草便咄咄逼人,在自身面临生死攸关的时候,还能够心平气和的提醒秦锋,道:“老汉贱命一条不值钱,秦东家能救老汉祖孙,老汉做牛做马报答秦东家,秦东家若实在救不了,还请秦东家保重,老汉就是带着孙女去死,也不会把孙女给了那老阉狗,更不能让秦东家被老汉祖孙连累。”
不管怎么说,老汉能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些话来,可见品行还是可以的。
秦锋没直接答应,只劝道:“不到最后一刻,谁有能知结果如何,秦某自碰见了,便肯定不能袖手旁观的。”
正说着话的功夫,王金虎来了。
秦锋也顾不上与老翁多说,直接把王金虎喊到了僻静之处。
秦锋他们虽待在了牢房,但牢房的门并没有上锁,他们可以互相串门外,还可以随时离开县衙。
王金虎听说秦锋被受压了,本还挺担心。
但瞧着秦锋如此自由,所有的担忧顷刻间便烟消云散了。
毕竟与秦锋接触久了也知秦锋不是一般人了,处于被动之时都能够化险为夷,更别说在此有所准备的时候。
未做任何多言,只是问道:“东家可有何需要的,小人帮东家送过来。”
需要的东西,秦锋安排衙役就能做。
把王金虎喊过来,肯定不会再让他做送东西之事了。
秦锋摆摆手,神色郑重了许多,一本正经道:“先别说这个,你办两件事,第一件搜寻一些有关于霍心远之事,你对他印象不深的话找外面衙役问问,第二件最重要,明天我就要去给长孙殿下上课了,上次上课的时候说好,这次要做个测验的,测验合格我要带他出宫玩,他肯定会很上心的,我若不去,他势必会去找,到时候你只需实话实说,就说我被收押到上元县衙了。”
朱瞻基在知此事与秦锋没关系的时候,肯定会找朱棣做主的。
到时候,不用秦锋刻意为之,驻地也会顺理成章知道此事了。
他只需把确定之后霍心远的事情告诉朱棣些,朱棣很快会顺着这条线索查个水落石出的。
凭朱棣的手段,可愿比他自己查要快速的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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