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走后,留在太庙的大臣们也急急忙忙逃回了家中,一时间城内城外的道观变得门庭若市,百官的仆人挤破了头想请出一位道长避避邪。
回到寝宫的朱由检服了太医的养心药便睡下了,骆养性和王承恩都在门外守着,准备随时响应皇帝的征召。
下午守在太庙的太监匆匆赶过来报信。
“骆大人,王公公,大事不好了!”
王承恩赶紧去捂住他的嘴:“嘘,主子万岁爷在里头休息呢。”
太监平复了一下心情,还是难掩慌乱的说道:“两位大人,太庙的祖宗排位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横七竖八的倒了!”
二人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惴惴不安,骆养性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急切的说道:“快把夏启从城外叫回来。”
“是。”太监还想行礼作别,骆养性又加重了语气:“快去呀!”
傍晚的天空又布满了阴云,王承恩对张殷吩咐道:“快去钦天监,问问钦天监这是怎么一回事。”
张殷听到吩咐立刻想钦天监赶去。
突然一道惊雷乍响,随后雷声连绵不绝,睡梦中的朱由检被惊醒,他大声喊道:“来人啊!”
门外的骆养性和王承恩连忙赶到寝宫。
“皇上,微臣来迟了。”
“主子万岁爷,奴婢来迟了。”
朱由检正喘着粗气,见到二人来到神情才稍稍有些舒缓,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王承恩说道:“回皇上的话,这是外面在打雷。”
朱由检皱眉说道:“朕当然知道这是打雷,朕是想知道这是为什么,钦天监那边怎么说。”、
“钦天监那边,咱家已经派人去催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张殷回来时神情比去的时候更为惊恐,听到他的脚步声,王承恩向朱由检请示道:“张殷从钦天监回来了,皇上可否让他进来说话?”
“让他进来吧。”
“进来吧。”
张殷一进来便跪倒在地,把头埋在地面上,身子不住颤抖。
“张殷,钦天监那边怎么说?”
“回皇上的话,奴婢,奴婢不敢说。”张殷忐忑不安的回道。
“你如实回答,朕不是蛮横无理之人。”
张殷颤颤巍巍的递上了一张纸条,朱由检接过纸条,将它缓缓张开,随后浑身颤抖,歇斯底里的喊道:
“快去请于上仙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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