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守门弟子看到来人之后连忙拱手作揖道:“弟子见过师叔。”
那个人点了点头,却没有一点温和如玉的表现,反倒是有些不满意的责备那两个剑宗弟子道:“就你们这点道行也敢和齐王殿下话?心齐王殿下把你们骗到山下卖了,你们还得傻呵呵的把钱数清楚了才走!”
秦长生尴尬的笑,暗想这哪里是责备后辈,分明就是在骂我嘛!
“那么,齐王殿下是不是该回去了?鲜卑那边的战事可是很吃紧啊!”那个人优哉游哉的话,倒是让秦长生不能生出半点讨厌的感觉。
“敢问阁下名讳?”秦长生暗想既然能跟这两个守门弟子如此话,这人在江湖或者在剑宗应该都有很高的地位,兴许自己能问清楚之后,对做客还有些用出。
那人似乎也没有隐瞒之意,只随口回答:“在下司南!”
“原来是司南兄,久仰久仰!”这是客套话,但实在的,他的确没有听过司南这号人物,兴许是从来不曾在江湖上走动,所以甚少有人传。
“久仰?”那人似乎没有要给秦长生面子的意思,笑道:“这具久仰就足以明齐王殿下的虚伪,除了在这剑宗这一亩三分地上还算有些名气,不论是放在庙堂还是放在江湖,我司南的名字似乎都没什么响亮的地方,齐王殿下又是从哪里去久仰我这个人的呢?”到最后他竟然做出了思考的表情,不断的重复着,“想不通,想不通……”
秦长生的表情彻底僵硬下来,他自认为口才还是挺好,可与这个叫司南的人交谈就好像在对牛弹琴,仿佛他们不再同一个空间上对话一样。
两个守门的剑宗弟子掩嘴偷笑,心里暗道师叔还是这样口舌犀利。
“齐王殿下,为了我们之间的友情不会那么快就消散,我觉得你还是先回去,容我想明白事情的关窍我们再见才是最好的!”司南下了逐客令。
只是作为齐王殿下的秦长生有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呢,他几乎僵硬着道:“司南兄,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必要见一下剑无极前辈再!”秦长生把手上的魔夜杵在地上,神情变得缺缺。
司南挽起袖子,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道:“哟呵,这是想打架,我奉陪!”作为剑宗的弟子,他司南又何时怕过打架,作为剑宗的师叔,他司南又何时会在自己的晚辈面前丢脸?只不过常年呆在剑宗,最多不过和那些老东西比试,根本没有打架的机会,既然这个藩王要和他打架,他自然就乐得奉陪,听这个藩王好像在江湖上还是个了不得的高手呢!
背后长剑似乎感受到司南这时心头的想法,嗡嗡作响。
然后就在司南就要动手的时候,一个中年人走了出来,拦下司南,极为正直的道:“师弟,你要是和齐王殿下动起手来,错手把他打死了,不是又是给宗主惹麻烦吗?!”
司南兴致勃勃的时候被突然浇了这么一盆冷水,当然很不舒服,不过他还是收了气势,道:“三师兄把事情眼重了!”
“重了?”司南叫三师兄的人重重的看了司南一眼,道:“你要是不怕师父在把你关在剑宗禁地十年,你就可劲的乱来,反正二十年出不了剑宗对你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司南立刻焉了气。
秦长生有些无奈,自己何时有变得如此不堪了呢?在年轻这一辈人当中自也算是个佼佼者,看那个司南也就二十来岁,和他年纪相差不大,怎么会变得如此不堪呢?他倒是特别想和这个司南来一场一对一的较量了!
教训完司南,那个三师兄才有对秦长生道:“齐王殿下也不要怪我这师弟脾气不好,换做别人被关在鸟不拉屎的地方十年,出来几也会找个人发发气,还请不要见怪,不过有一点师弟倒是得没错,你还是离开,宗主他老人家是不会见你的!”
秦长生心头郁闷,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师弟这样师兄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他还是道:“劳烦禀报一下剑无极前辈,就魔夜主人求见!”三师兄愣了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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