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余酒也没有多管六六,六六关键的时候不会掉链子就行了,至于其余的时间会不会突然发疯,余酒就随它去了。
反正不要影响她工作就行!
毕竟有时候压力大了,也是需要释放一下的。
余酒检查了一下宜川的作业和平时的笔记,发现宜川的字迹很清秀,尾锋却带着一种狠劲,叫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你的字挺不错的。”余酒笑了笑,赞叹道。
宜川看着余酒的笑容,只是坐在余酒的身边,没有说话。
余酒只是瞥了一眼两个人的距离,没有离宜川太近,也没有离他太远,不然影响讲课。
她一个人自说自话,也没有在意宜川压根不理会她。
她发现宜川的数学成绩很好,但是语文成绩就不忍直视,堪称惨不忍睹。
特别是作文,基本上都是空白的,就算不是空白,那也只是寥寥几句话,老师能给个五分算是给面子的了。
不过这应该是辅导老师改的试卷,只是打了几个感叹号,并没有打上分数和所扣的分数。
听罗阿姨的意思,她是想让宜川参加高考的,并且积极的让宜川配合治疗和补习。
虽然这样频繁的和人接触并不利于社交恐惧症的治疗,但是作为一个局外人,她还没有资格去评价和劝罗敏。
罗敏只是作为一个母亲而言,想要给孩子最好的,并且积极地为孩子的将来做着精细的打算。
不管站在哪种角度而言,余酒都没有资格去指责一位母亲为了让自己孩子变好的初心。
她轻轻敲了敲桌子,觉得这一次天神大人的碎片有很大的问题。
这已经不是叫人绑架他,她再当一次英雄拯救对方这么简单了。
捏了捏鼻梁,她想知道宜川为什么不愿意写作文,也想知道宜川究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不过后面这个问题就是一个炸弹,随时都会爆炸,余酒还是问了前面的问题。
“那个,宜川,你为什么不写作文呢?”
宜川垂下眼睑,不愿意说话,只是无意识地抠弄着手指头。
既然对方不愿意说话,余酒也不强迫他说话。
只是轻轻敲了敲桌子,示意宜川回神。
“既然不愿意写那就不写吧,我们先说说你的数学吧,你数学成绩很好,但是这两题还是有一点小问题。”
余酒不想浪费时间,干脆翻开课本和宜川讲题。
宜川坐在余酒身边,听着余酒温和的话缓缓响起,温和的话语就像水流一样一点点流进他干涸的心田。
讲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的数学题目和现在经常考的公式,余酒直接将宜川的数学知识按照顺序大致的整理了一下。
她也没有自顾自地讲,还时不时地问宜川能否听懂,有时候宜川也会有回应,不过有时候宜川也会一言不发。
有回应的时候,她会回答并讲解,没有回应的时候,她就继续讲自己的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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