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松斯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除了食品日用之外,还有一家匠铺店是开着的。怎么,你要去买东西?”
喏布恩点点头“那家匠铺叫什么名字?”
“杵丙匠铁店。说起来,我过去的时候还听到那边有金属敲击的锻造声呢。”
“行,我知道了……”喏布恩的脸‘唰’的沉了下去。整个小镇,除了那个人,还有谁会这么晚打铁。
“怎么了?你的神色貌似很不好。吃撑了?”
“没有,只是有个不堪回首的记忆。走吧,先去我家把我背上这家伙给弄下来再说,她斗篷上的酒味是真的呛人!”
凌晨时分,小镇上除了道路没有人之外,家家户户的灯光也都熄灭了。唯有路灯还发出微弱的灯光在那固定的地方照射着,像个古老的守护者,为前行的路人指向远方。
没走多久,加松斯就不耐烦,“我说……怎么还没到啊?都走了半个钟头了。”
“快了,就在前面拐弯。急什么、我身上还背着人呢。”
喏布恩的家比较偏远,屋子是一片园林,面积不大,外表比较古朴,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有两层,五个房间,大多数地方还是烂开的,这一点喏布恩说的一点都不夸张。
推开虚掩的大门,他上到二楼拉开一间靠外的房门将梦丘比轻轻放到床铺上。这间房算是屋子里面最好的一个了,平常喏布恩就是睡在这里的。
喏布恩扶着梦丘比,闭着眼睛轻轻脱下她的斗篷。借助窗外的月光,梦丘比脸上曲折的纹路异常清晰,她黑炭般的脸庞泛起一丝看不清微红,自身安然熟睡。他让加松斯把门口挂钩上的干毛巾打湿,抹去了她脸上的酒渍。
月光下,她脸上的黑色斑点散发出难以看见的光晕。
喏布恩把斗篷放在床头柜上,为她盖好被子,推开加松斯出了房间。
“走吧,一个人的过去只有在自己愿意述说的情况下才能了解。同时还需要相互包容。”加松斯点点头,并不否认。
“唉,该去哪个鬼地方了……”
“杵丙匠铁店?”
“不然呢。”
喏布恩很是愁苦,也不知道能不能过去这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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