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胡中天缓过神来,“别院我早就送给别人了,如今是我手下一个心腹在住,难道这章台卿就在我的别院中?”
王宜年道:“我不管你认不认识,这次斗兽场擂台赛,我需要这个章台卿上场!”
“这是为什么?如果王师兄和此人有仇,等会我杀了他便是!”
王宜年摇了摇头,“不必杀他,只要把他逼上擂台便可。”
这事情真是奇怪了,胡中天还想再问,王宜年就是不肯说明原因,被逼烦了才三缄其口的透露出一句。
“这是上面的意思!”
难道是江师兄的意思?还是掌教的意思?胡中天依然摸不着头脑。
从斗兽场离开后,胡中天直奔柳不弃的别院,这时候天色已经亮了。
没等仆役通报柳不弃,胡中天就闯进了柳不弃的房里,把怀抱着美人的柳不弃从温柔乡中拖了出来。
“你手下有个叫章台卿住在别院里?”
柳不弃把美人赶了出去,“大哥是如何知道的,此人是我一个故旧,前些日子才遇见,没想到大哥便知晓了!”
“不用试探老子!”胡中天骂了一句。
“谁有空关心你这点破事,我不认识他,是王宜年找他,我这才知道这个人在你府上!”
柳不弃面色呆滞,“王宜年,那不就是矿脉老大,这人不是刚从分矿道过来?怎么和王宜年有交集?”
“王宜年找他干什么?”
胡中天把刚刚王宜年的话又说了一遍,临了还补了一句,“书生,你真不知道这小子是什么人?”
柳不弃苦笑道:“我和他见面的时间一共不超过十个时辰,他是什么人,我真不知道,只知道他刚从分矿道过来,因为他救了我一个大哥的孩子,这才和那孩子一起带回了别院中。”
柳不弃把和章台卿相遇的经过说了出来,然后顿了顿,面露难色道:“这小子与我有恩,说实话,真不忍心让他上擂台,这次比斗非同一般。
出矿啊!多少人的梦想。
就连我都忍不住想上去搏一搏,为了这出矿的机会,擂台上必定是一番生死搏杀,以那小子筑基中期的修为,别说十连胜,就是五连胜也是艰难。
他死了,我那个侄女,该伤心死了!”
看着柳不弃的作态,胡中天哼了一声,“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样子,你那侄女和你不亲,你怕嫌他死的慢了吧!”
“快点想个法子,既能让那小子乖乖上擂台,又不能有丝毫察觉。”
柳不弃想了一会,“那小子除了和我那侄女有点关系外,无亲无故的,找不出一点破绽,最后怕只能强逼了!”
“即使是强逼,也需要个理由!”
“也罢,这几日我想个法子,把我那个侄女和他分开,然后打发他回分矿道,看那日侯飞雨的态度,这小子回去日子一定不好过,说不定就参加了,实在不行就让侯飞雨逼一逼,总会有办法的!”
胡中天阴笑了一声,“还是你小子有办法,这事情就交给你了!”
说完,离开了别院。
胡中天走后,柳不弃眼中多了一丝阴翳,盯着章台卿静室的方向,久久没有转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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