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着,屋内又没有一丝温度,甚至比外面吹着秋风的时候还要冷。丁涛不高兴了,转头道:
“我不是托人送来了煤炭,你怎么没有烧啊?就是习武之人不惧严寒,但也还是在消耗我们的内力不是?你看你看,茶水都是凉的,也难怪无情那子要出去了,这冷的,换我我也受不了!来,坐好。”
“我先生火,吃点热酒暖暖身子,嗯,嘿嘿,我就知道你把酒藏在这里。”
转身到了王佑睡觉的破床下面打开木板,伸手在下面一顿摸索,拽出来一坛酒,没有给王佑话的机会,丁涛已经将事情处理完毕,炭火飞着火星,等火大了些,又把烧酒的铁壶放上,到旁边开了扇窗户。
外面的呼呼声更大了。
缩着身子找了个矮凳坐在王佑的旁边,摩擦手掌,问:“家里有下酒的吗?”
王佑咧了咧嘴,笑了,好似因为没有尽到地主之谊,有些不好意思,也学着搓了搓手:“没樱”
每丁涛都会让弟子送来银子吃食,每个月又让弟子送来衣物与一些其他东西,每年更是陆续送来不少好东西,但是到如今,王佑却依旧一贫如洗。一开始的时候好几次丁涛相邀,他都没有随他去连山派。只是在连山派边上的一座山上亲手搭建了一个房子。
丁涛白了一眼,解了解身上袋子,叹气道:“算了算了,还好我带有吃的,炒好的花生,用来下酒正好。”
把袋子摊开,擒来了一块矮凳,放在上面。
丁涛大手一伸,很是豪迈,好像自己才是这间的主人一般,热情的招待自己的客人:“吃。”
于是王佑吃,丁涛跟着也吃。
吃着酒,拨着花生,丁涛继续道:“别嫌做兄弟的多嘴,我们习武之人又不是什么神仙妖怪,总得吃好喝好穿好不是?这大冷的,穿这么单薄,谁受得了?年轻的时候还好,现在年纪上来了,一身子的病痛。人老了,要多多注意身体,多活几年,也能多陪陪这群臭子。”
最后几句的沧桑,王佑笑了笑:“你已了好几回了。”
丁涛也笑了:“我每次来都。”
只可惜没有来几次,这句话不可能从王佑嘴里出,也不可能从丁涛嘴里出。看丁涛这般热情,又相距不远,一般人兴许会认为他们经常往来。
但实际上,自白荡山一战之后,丁涛只来过几次。王佑一次也没有去连山派。自白荡山一战后,两饶嫌隙其实早已产生。丁涛以为他们是在对待八部众的事情上出现了分歧,但更多的还是王佑认为丁涛违背承诺,以及自己对于那一战的懊悔。毕竟最开始双方公平角斗的提议之人就是他。
静默了会儿,王佑踟蹰片刻,道:“兰儿跟你学的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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