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翠香闻言大笑道:“呵呵,二狗蛋,平时还好逼意思说老娘没文化,看你念的这个,简直笑掉老娘的大牙了!呵呵”
二狗蛋正要反驳几句,无意中扭头看了一眼牛老狗,只见牛老狗脸色煞白,呼吸不畅,明白自己或许念得有些离谱了,但还是不甘心的问道:“老爷,我念得可对,应该没给您丢脸吧?”
“滚,滚,滚,简直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牛老狗深深吸了口气,缓过气来,对着二狗蛋痛心疾首大吼。
二狗蛋低头嘟哝道:“老爷,您别发火呀,就算我念错了,您也可以斧正,帮助我们进步啊!”
牛老狗平息一下起伏的新潮,瞪目训斥道:“就你们俩这榆木疙瘩,斧正太多也白搭!不过我可以给你俩最后再斧正一次,死马当做活马医,能不能起到效果,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好的,老爷,我们一定用心聆听记住,再不敢马虎了!”二狗蛋和谢翠香看着牛老狗气得如同一只霜打的茄子,赶紧一起回道。
牛老狗扫视了二人一眼,见二人面容肃穆,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样子,满意点头道:“李白是很久很久以前冰河时期的浪漫主义大诗人,他写的这首诗名为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名字虽然有点如同老大妈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很不简洁,但其内容却是文采斐然,旷古烁今,这首诗全文因时代过于久远,在流传中成了残诗,全文只留下起首四句,也不知对不对,不过却并不影响我对传宗接代的畅想!你俩用心听好了!”
顿了顿,牛老狗瞥了二狗蛋和谢翠香一眼,然后抬头仰望星空,意气风发朗诵:“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上床生。”
念完,牛老狗补充道:“最后两句有点晦涩,我解释一下,所谓仙人抚我顶,结发上床生,直白点说,就是经过仙人摸过之后,人们的结发妻子就会上床,生下可爱的小娃娃了!另外需要说明的是,抚我顶的这个顶,并非专指脑壳顶,而是泛指所有东西凸出来的顶端,至于是什么顶端,因男女有别,自己去慢慢领悟吧!你俩明白了吗?”
二狗蛋一脸茫然,不懂装懂的点了点头,心说:“老爷,您扯得如此玄乎,就算是文魁星下凡,恐怕也不知道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
谢翠香这方面的悟性,显然要比二狗蛋高点,闻言,忽娇躯一震,对柳云飞尖声吼道:“柳兄弟,你这个畜生,一直不断用手指头揪弄老娘胸部的凸起,你这是要让老娘生多少娃啊!你这个天杀的仙人,老娘和你拼了!”说完,一爪抓在柳云飞脸上。
柳云飞促防不及,脸上顿时多了五条血红的溪流。
“翠香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柳云飞赶紧挪移开手指,忍痛解释。
谢翠香不依不饶,抬手乱抓道:“我不管,老娘都这把年纪了,生一个两个不要紧,但你弄了这么多回,你这是要把老娘生死啊!”
柳云飞躲开谢翠香的手爪,赶紧运转灵力将她禁锢住,扭头对牛老狗不忿道:“老狗,我说你没事瞎咧咧什么,坏了师兄的好事不说,这回你如何让我给翠香姐解释嘛!”
“老爷,别理这天杀的仙人畜生,他一直再吃老娘的豆腐,我开始不好揭穿他,所以就问老爷那句诗的上句来着,我本来想问清楚了,就问他为何老是抚弄老娘那个,莫非是想入茅坑还是咋的,结果一听老爷解释,我才知道这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柳云飞你这个天杀的,放开老娘,老娘要和你拼了!”谢翠香对牛老狗说完,然后挣扎着对柳云飞大叫大嚷。
“老狗,都是我的错,你赶紧劝劝翠香姐吧!”柳云飞哭丧着脸求道。
牛老狗摇头劝诫:“柳师兄,古人说色是刮骨钢刀,非礼勿视,非礼勿摸,你一个修仙之人,如何能这般把持不住自己呢?要知道,修仙者,要想在仙道上修行有成,必先修心修行,心行不修,如何得证大道,这点修仙常识,想必柳师兄初入仙门时,传道谷长老都曾交代过吧!还望柳师兄不忘初心,别因小失大啊!这次,我就先给翠香说说,你记得要引以为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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