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谷扶一脸问号。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莫名其妙做起了选择题？
“当然是您更重要。”
三谷扶愣了一秒后，说道。
他可不是乱说的。
因为报纸讲究的是薄利多销。
一份的价值一般是十几、二十两，分到他们集嘤书社也最多不会超过一半。
但晴树的小说就不一样，一本定价是三、四百两，如果插图多，或者珍藏版，价格会更高。
简直就是薄纱。
短短的四个月销量就抵得住木叶时报几十年的分成。
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您和木叶时报有仇？”
三谷扶忍不住问道，“或许我们社长能帮你从中调停，保证让您不会吃亏。”
“没有仇。”
晴树笑了笑，说道，“我创建了一份报纸，想让你们书社只当我的分销商，你看如何？”
三谷扶瞪大了眼睛。
他完全没有想到居然是这种事情。
“雨夜老师，虽然我想答应下来，但毕竟我不是社长，需要跟她汇报。”
三谷扶连忙说道。
生怕晴树误解。
站在他的角度，他肯定同意。
但两位社长是同学，他也不敢打包票。
万一她们两个是好姐妹呢？
“没事，我理解。大概什么时候可以有回信？”
“明天！”
三谷扶解释说道，“我们社长就在木叶不远处的短册街。”
短册街，晴树也有所耳闻。
非常热闹的商业街。
什么赌场、酒馆、花魁应有尽有。
最受纲手和自来也喜欢。
在晴树离开后，三谷扶快马加鞭赶到了短册街。
“不能一起卖？”
集嘤书社的社长一位长得很润的美妇，叫做雪乃深冬。
她的丈夫在五年前病亡，她独自一人支撑书社，做得相当不错。
又因为性格冷傲，被人暗地里称为雪女。
“雨夜老师的意思是只能卖他的报纸。”
三谷扶小心翼翼回答说道。
他对于这位社长还是有点儿畏惧的。
“你没跟他说木叶时报的社长是我的同学？”
“说了。”
“倒真是霸道。”
雪乃深冬淡淡一笑，说道，“看来只能委屈我的老同学，你跟雨夜老师谈的时候，务必说明我和我同学的感情深厚，所以得加钱，包括他的下一本小说，也可以聊聊。”
“是！”
三谷扶松了口气。
他就怕社长意气用事，但现在看来还是钱更重要啊。
隔天上午。
三谷扶见到晴树，就一脸感慨说道：“我们社长为了您可是跟她的老同学彻底决裂，要知道她们两个可是一起长大的，简直是情同姐妹。”
你觉得我信吗？
晴树倒也没有挑开说，问道：“分成如何算？”
“报纸不值钱，我们可以不要分成，但下一本小说，雨夜老师能不能那个？”
三谷扶搓了搓手，问道，“稍微提高一成的比例？你知道的我们书社最近在国外开分社，财力上有些紧张。”
“三谷店长，你也不想看到我的小说出现在别的书社吧？”
晴树平静地说道。
“哈哈哈，玩笑！刚刚开个玩笑，活跃气氛，您别放在心上。”
三谷扶一脸赔笑说道，“我们谈谈报纸的分成，还是五五开，您看如何？”
稍微亏一点儿不要紧，但如果失去了雨夜老师。
他敢保证自己第二天会被社长沉江。
“没问题。”
晴树点了点头。
他主要的目的是掌握舆论，赚钱是次要的。
再说报纸也不会赚很多，但如果砍他小说分成，那就是他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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