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你那一个老兵过来,他过来了,我就帮你盛饭。”伙夫们的哨总说道。
“不是,他就是病了才……”马安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后头士兵们的士兵给盖了过去。
“快点啊!前面的,磨蹭什么呢?后面的弟兄还饿着肚子呢。不要让你一个人耽误大家的时间好不好?”后面饿肚子的士兵们不耐烦了。
马安措手无计了。
“老雷!”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马安的身后响起,他顺着声音的来源对其看去是老兵刀疤脸的那一个哨总老友。
“哦!牛哨总啊,有什么事情吗?”一脸络腮胡的伙夫哨总似乎认识刀疤脸的这一位哨总朋友。
“是疤子脸病了。”牛哨总说道。“我替他保证,这家伙伤了寒,病的厉害。”
“这个狗娘养的居然还会生病?”话虽说是这样说,但是络腮胡手上的工作确实一点都没有停下。
“下一个。”在把碗打满了之后络腮胡随后喊道。
“谢谢,谢谢。”看着手中满满当当还散发着热气的湖湖,马安赶忙对着那一个络腮胡鞠躬到。那位牛姓哨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挡着后面士兵的路了。
“老雷他以前是疤子脸的总旗,因为疤子脸犯了错误才被贬去当伙夫们的哨总的。他是个扎扎实实服从命令的人,不通人情的地方你也别怨他。”牛哨总一面领着新兵马安在前面走着,一面说道。
“哨总大人啊。”马安开口说道:“宁老大他犯的是什么错呀?”
“嗯……”牛哨总沉默了一小会,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他随意扯了几句将这一件事情给混了过去了。
“欸!疤子脸,没死吧?”牛哨总走到正依靠在大树前休息的刀疤脸身前问道。
“没死呢。你小子死了我都不会死。”刀疤脸缓缓睁开眼睛,他此刻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一整个身子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宁老大。”马安将手中的湖湖给坐在地上的刀疤脸递了过去,而对方则是毫不客气的收下了,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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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就这么被他欺负的吗?”牛哨总皱了皱眉毛,将视线放在马安的身上问道。
“我告诉你,等他晚上睡觉的时候给他来上一刀,保证他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使唤你。”
“滚一边去。”正在将湖湖艰难咽下喉咙的刀疤脸语气不善到。
“嘿!小东西,当年你爷爷我把你从死人堆里面背出来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嘴硬啊?来来来,让我看一看你小子之前中的那一刀是不是伤到脑子了。”说话间身材高大的牛哨总便走上前去要摸一摸刀疤脸的脑袋。
“滚开一点。”
“你脑袋怎么这么烫?”
两句话近乎是同一时间响了起来,牛哨总近乎是瞬时便喊了起来。
“疤子脸你发热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刀疤脸强撑着身子不耐烦地说道。“知道又能怎么样?难不成那个姓左的会派自己的郎中来给我医治吗?”
“你呀!”站在其前方的牛哨总一张脸急的都要红了。“你自己当的逃兵,怨恨人家干什么?”
“我不是怨恨。”刀疤脸辩解道:“我是……”
他没有说下去了,口中的那一个没资格被其生生的给咽了下去。
他永远都记得自己抛弃左晋逃跑的那一场雪夜,在刺杀队伍的火铳声中他丧失掉了所有的勇气,成为了一个叫人唾弃的逃兵。
如果不是他,眼前的牛哨总或许早就是部总了,如果不是他,他的那一位老领导不至于还当着一个伙夫哨总的职位,如果不是他的话……。
愧疚感入潮水一般涌入了他的内心。
“小马!”牛哨总喊道。“你赶紧去南营那一边找一下郎中,左总兵发过命令的,郎中要先治发热的。”
“是。”马安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随后马上冲着南营的方向冲去。
“你呀。”在马安走后,牛哨总指着在地上大口喘息着的刀疤脸说道。“你要死也别这样死,死战场上面去!”
“呼…呼…呼…”躺倒在地上的刀疤脸喘息着。
他对着在一旁站着的牛哨总说道:“老牛啊,我是一个有罪的人。我早该死的,我当初跑了但是我的魂留在了那里。大家都死了,只有我…只有我活了下来。”
“我没资格去见他们呀!”伴随着最后一句话的落下,刀疤脸的喘息声缓缓安静了下来。他的身子完完全全的靠在了那一棵树上,他累了。
“牛哨总!我把人给带过来了。”与新兵马安一同过来的,还有一个山羊胡的郎中。
“快!快把他扶起来,怎么能就让病人坐在水中呢?”郎中刚过来便对着在一旁站着的牛哨总说道。
“是……”
“咳咳咳咳,差不多了。”在休息了一阵后左晋站起来身来。他仰头向着天空望去,连绵的春雨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董艾!”他喊到。
“属下在!”作为左晋亲卫的董艾马上跑过来应到。
“你去…咳咳咳…去通知那些都尉和掌旅,和他们说队伍要出发了,要他们马上做好准备。”左晋扶着身旁的大树说道。
现在还是中午,要休息的话还有两个时辰的路要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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