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默认了吗？”
“肯定是呗，以为当缩头乌龟大家就会忘记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都是娱乐圈的老伎俩了。”
夜晚十二点，杨凡微博的评论区依旧没有停歇，总有一些睡不着的人，想要看看最新的事情进展。
当然，这里面更多的还是丁雷请的水军在带节奏。
看着杨凡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反应，他也怕如果热度降下去的话，再想炒起来就麻烦了。
所以一直让那些水军保持一个热度。
“你们说顾青跟着杨凡出去干什么了，这么晚了还不回，不会出什么事吧？”
音乐学院，女生宿舍302的几个女生也盘腿在讨论着。
也许是见过一面的原因，这些人对杨凡的事情更加感兴趣。
只不过她们就是在宿舍讨论讨论，并没有在网上去发表任何的言论。
“我哪知道，估计杨凡是想让顾青给他做个澄清什么的吧。”那天在酒吧主动要跟杨凡合影的女生说着。
“顾青能澄清什么，我们最多也就是传了视频出去而已，网上那些东西跟这个视频里的东西八竿子打不着好嘛。”
“你们说这杨凡真是网上说的这样吗？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着急，这么久了，就开始发了一个声明，到现在也没有其他反应了，评论区都沦陷了也不关。”
“谁知道呢，不过看他这么帅，应该不会吧。”
“你就是个花痴，帅能当饭吃啊？我告诉你，越是帅，越是渣，说不定现在他就在渣我们小青青呢。”
“我看是你想被渣吧，上次在酒吧知道杨凡是《天使的翅膀》原唱的时候，差点没挂在人家身上。”
“去你的，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
“哈哈哈...饶命啊，我不说了。”
302宿舍瞬间春光一片。
而他们口中的顾青，此时已经是精疲力尽到不想说话了。
“呼...又一遍了。”顾青伸了个懒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之后问道：“凡哥，怎么样，这遍应该可以了吧？”
“非常棒，就这遍了。”录制完成，杨凡一点不吝啬自己对她的欣赏，竖起大拇指夸赞道：“你以后一定是个出色的歌手。”
“啊，终于完成了！”顾青大叫一声，然后直接往后面的地板倒下去。
她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原本以为最多两个小时就可以搞定的事情，结果杨凡的要求实在是太严格了，几乎是一句一句的抠，弄好了再完整录制一遍。
一遍不合格之后再抠，抠完了再整首来一遍。
一遍又一遍，还不允许录音师进行大面积的修音，整得她都快要崩溃了。
感觉如果再录下去，她感觉自己嗓子就要废了。
好在，经过四个小时的奋战，她终于让杨凡满意了。
看着躺在地上一点都不注意形象的顾青，杨凡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准备什么时候发布这首歌？”躺在地上的顾青问着。
这是她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她很期待自己演唱的这首歌发布的时候，网上会是怎样一个反应。
“马上！”杨凡当然不会再拖下去。
从那个小号发出来图片和“故事”已经过去了快八个小时了，网上早就是沸沸扬扬。
就算是他不在意，也应该给个回应了。
他也想看看，自己的给出回应之后，那些人会是一个怎样的反应。
“要不再等会？”这时候张筱雨拿着电话过来了，说道：“律师那边起草文件还得明天早上，等到律师函出来了我们再一起发吧。”
“不用了。”杨凡摆手拒绝。
他原本就没期望过一封仅仅只有警告意味的律师函，在舆论的风口能起什么作用，所以也就没必要去等了。
“你真的觉得这首歌现在放出去合适吗？我怎么感觉你要惹众怒？”张筱雨还想争取一下。
杨凡现在的这种做法，与她这些年做经纪人的经验完全是背道而驰。
面对她的提问，杨凡不置可否，笑了笑反问道：“现在的情况，我还怕惹众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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